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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年夏天以来,由于工作的关系。来往广深两地成为常态,有时一天要一个来回。来往两地乘坐最多的交通工具还是“和谐号”。最近工作相当忙碌,不过由于端午节加上老父生日同为一天,还是要回去一趟的。于是忙里偷闲,乘坐“和谐号”回家一趟。
晚上回来,车站里还是挤满了来往两地的乘客,于是耐心的排队买了票。由于动车组实行实名制购票的原因,每个窗口前都排满了人。为了节省时间,还是买了一等票。这次居然买到了是当晚一号车厢的一号座位。
最近由于经常开会,我把一套西装带来深圳,以备所需。这套西装还是因为09年主导策划中亚国际出口商品交易会的时候,由于需要在国内和国外两条战线召开一系列的招商会而特别准备的。我曾经带着这套西装跑遍国内、中亚和俄罗斯的十几个城市,因此被我曾经的同事和一直以来的好友张嵘戏称为是我的“战袍”。想当年,在叶利钦的老家叶卡捷琳堡住酒店的时候,由于一时疏忽,把西装落在了酒店的衣柜里。我还以为是张嵘在替我保管。自己落在酒店而不自知。幸好后来就在我们即将赶往下一站出发点的时候,酒店直接把电话打到了领事馆张嘉语参赞那里,由此才没有在下一站造成遗憾。还有一次是在由阿拉木图飞往阿斯塔纳的航班上,由于办理登机和托运行李的人的疏漏,我的行李箱直接遗留在了阿拉木图的机场,当时我的这套西装也是装在这个行李箱里,隔日就要来开会穿。还好经过联络机场,第二天我的行李箱上贴着一张大大的醒目的红色标签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那种失而复得的感受真是太好了。经历了这么多曲折,我对这套伴我四处征战的衣服还是很有感情的。想不到回到它的祖国,今天我带着它回深圳,好像就是为了故意在车子上把它丢掉一样。
带着它上车后,为了保持形状,挂在前排座位的挂钩上,有人还专门接过去给我挂好。让我颇为感谢。许是因为连续奔波,我还是睡了过去,等着车子到站。等我站起来一看,挂着的西装已经不见了。我回过神来,心想是不是前面的乘客拿错了。于是一路飞奔,直接飞到前面的出站口。结果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衣袋。再折回车厢,也已不见了衣服的身影。虽然这件衣服是买的折价产品,我还是很喜欢的。由于上述的波折,更加觉得惋惜。想我还是太大意了,根本没有照看自己行李的意思。还好,脚底下的纸袋子还在,里面的物品也都还在。虽然自我安慰,心里还是很难过。在国外经历了几次波折都没丢,结果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转眼却消失不见。郁闷和疑惑不言而喻。
去年秋天拖着行李去赶“和谐号”,结果在老街站被一个专门偷窃IPHONE的团伙盯上。当时自己只顾发短信,也没有留意身边的环境。结果车到老街站,其中一人假装地铁票掉在我脚下,然后在我脚上乱摸,还试图按住我的脚。疑惑中,大怒的我还是跺了这个瘪三一脚。当时只是觉得不对劲,也没有反应过来。结果,等反应过来,身上用话费换购的IPHONE还是消失不见。旁边有一个王八蛋等他们团伙都下了车,才来打抱不平,还带点幸灾乐祸的口气说丢东西了吧。搞得我 实在是火滚。
想不到,在深圳与“和谐号”有关场合,有这样两件事被我遇到。在这个价值观乱七八糟的屁话时代。这样的遭遇也算是大概率事件了。只是可能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
走出车站,去到的士站,一队队排队等车的人之间,一个两腿齐刷刷消失不见的乞丐在那里等着要钱。心想,如果是这个人遇到了什么状况造成了两腿尽失,也不至于两只腿如此这般齐刷刷的被截肢。想到,一个在武警系统干过的老友,说起这些江湖谜团,说并不排除一些暗藏的利益集团会采用极端的手法制造这些专门收钱的乞丐。很多人可能又要毛骨悚然一番了。
还有上次一位在国家安全系统工作过的老友居然在乌鲁木齐一家五星级酒店遭遇一次几乎得手的抢劫。他被对方几个人形成的合围逼到了墙角。此时打电话报警,居然一直遭遇忙音。后来这位老兄多次给大家发送带有警示色彩的短信。比如千万不要去闻对方让你闻的什么茶叶啦,什么藏红花之列的短信。否则就有可能被他们迷醉掉。轻者失财,重者失去什么就不好说了。
在这个屁话连天,价值观错乱,贫富悬殊如此之大的国内,没有内在的价值观作支撑,没有内在的秩序和边界的当代社会,想“和谐”还真是不容易啊。
行走社会江湖,还是小心为上。在我们习以为常的很多地方,在我们还在专注于自己的事情的很多场景下。每天都有很多暗藏着的人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在一旦有机可乘的时候,他们就会窜出来危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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